见溪草面色一变,似乎要否认什么,他就笑道。
“润龄格格,我以为你的身份,咱们都是心照不宣了,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打算和我虚与委蛇不成?”
他送出那对玛瑙双雁的时候,溪草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只是谢洛白不提,她便也跟着装傻。
如今两人的关系不像从前那般互相试探,她也没什么好掩饰了,可谢洛白语气里的鄙夷到底让她心里不舒服,身为皇族,总有些不可磨灭的自尊。
她酸溜溜地道。
“你说的对,想我阿玛一生披肝沥血,公忠体国,却偏偏生了几个不中用的纨绔,大厦将倾,却是束手无策,只会携私逃跑。相比之下,你和你父亲却能在朝廷覆灭之际,另辟蹊径,闯出一番天地,这一点上,我们赫舍里氏确实不如你们博尔济吉特氏,难怪二爷看不上,”
谢洛白挑眉,话锋一转。
“我只是看不上赫舍里家的男人,可没说看不上你们一族的女人。”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
“比如你,我是很中意的,听说忠顺王府的大福晋瓜尔佳氏如今住在东北,不如我打完这一仗,就顺便去东北提个亲?你们忠顺王府虽然落魄了,也不会允许自家的格格嫁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