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不敢、相信,常言道,祸害遗千年,所以必须得亲自确认一下。”
一只手伸过来,猛然揽住她的腰身,不容反抗地将她带进怀中,抱得极紧。
谢洛白在她耳畔沉声道。
“我不是答应过你,一定会活着回来吗?我从不骗女人的。”
溪草脑中嗡地一声,身体如同定住般,在那结实宽阔的臂弯里,不知所措。许久,她才猛然想起梅凤官还在身后,大力推开谢洛白,转身去看。
远处那棵雾凇下头,哪里还有梅凤官的身影。
溪草脑袋似被大锤重重一击,忙奔过去,四下寻找,雪地上只剩几点浅浅的脚印,因为雪下得太大,有些已经又被覆住了,甚至看不清是往哪个方向离开的,她还要再追,谢洛白却一把拉住溪草的手腕。
“别找了,姓梅的早走了,使的仙人挂画的招数,从树上悄悄离开的,你追不上。”
他那幸灾乐祸的口吻,让溪草听得咬牙切齿,又急又气,不用说,梅凤官看见刚才那一幕,自然是负气出走,且故意不想让她追上,她气得跺脚。
且不说今后回雍州该如何向梅凤官解释,她又想到另一件令人气愤的事。
“刚才劫持火车的马贼,是二爷吧?我听到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