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或许为了陆府,还能转圜一二;可把我支开,对陆家绝无好处!”
话音刚落,陆太爷重重拍桌。
“云卿,你少拿你那个表哥压老子。谢洛白是谢洛白,从今往后你不准和他再有瓜葛!”
“父亲,话可不能这么说!”
陆承宣没想到女儿竟惹了这么大的祸,她的某些行为他也不敢苟同,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一码事归一码事,陆承宣觉得父亲的惩罚实在过了。
“洛白再怎么说都是云卿的表哥,而且他和沈督军,先后都给云卿下过聘,如果父亲趁着白在蓉城就把婚事定下,不说洛白,眼下如何向沈督军交代?”
知根知底的谢洛白女儿都不喜欢,更枉论素不相识的汪文洁。即便溪草不愿嫁给谢洛白,可如果能借着他的招牌把这桩婚事压下去,对她都是好事一件。
“还用的着你提醒老子!”
陆太爷面上的表情已不是火冒三丈四字能形容。
他一向欣赏有本事的人,溪草在熊氏织纺厂上展现的能力也是陆太爷乐见其成的,自己百年之后,孙女如果能为四房挣一份家业,他并不反对。
虽然老大陆承宗曾含沙射影表示孙女若是和谢洛白结成秦晋之好,以后华兴社或许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