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算是圆满化解,没有伤了彼此的和气。”
淮城的司法厅长,那是总统面前也说得上话的人,就算沈督军,也要给他两分薄面,别说张达成了。
陆铮略过赵寅成的名字,谎称汪厅长是到雍州探望远房亲戚,经朋友搭桥认识上的,孙子结交上淮城高官,又化解了和市政府的矛盾,陆太爷很是高兴。
“那自然是好,咱们算是欠了这位汪厅长一个人情!怎么也要做个东才是礼数!”
听说汪邑是新派人士,陆太爷为了款待贵客,就命陆承宗包下六国饭店,专程请汪邑吃法国菜,陆承宗、陆铮作陪。
饭桌上,汪邑平易近人,没什么官僚架子,彼此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汪邑把话头从实事转到了家事上,先夸赞了陆铮一番,终于切入正题。
“陆太爷子息颇丰,儿孙个个都是英杰豪雄,连家中的千金,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听说四少家的云卿小姐,就是个特立独行,很有本事的姑娘,汪某在雍州这几日,常听人提起她的事迹,心中很是欣赏!”
陆太爷执高脚杯的手一顿,眉头微蹙。
汪邑绝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云卿,他再怎么身居高位,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会对云卿动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