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她刘海上吻了吻。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似乎有心事?”
溪草顺势靠在他肩头,语气有点酸。
“我只是发现,原来那个姓赵的对你,真的很好……”
梅凤官笑意敛去,怫然不悦。
“我对他,只有师徒、朋友之谊。”
提到赵寅成的断袖之癖,两人间也不免尴尬起来,溪草知道梅凤官极为介意此事,便拿话岔开。
“对了,我总觉得那个汪厅长,有点问题。”
梅凤官对政客不是很感兴趣,溪草既然留心了,他就随意说了几句看法。
“是吗?我倒觉得此人言行举止,是个正派人,此前在报纸上看到实评,说这位汪厅长励精图治,为完善司法体系做了不少恭喜,我还不以为然,但今天见了本人,倒觉得传言非虚。”
仔细想想,梅凤官说的也没错,可溪草却对政客,天然抱持着一种怀疑态度,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谢洛白的话,下意识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赵寅成这种人成为朋友的人,品性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话一出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后悔不已。
果然梅凤官身子一僵,自嘲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