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谢洛白小心翼翼地把画像放到箱子中,面上亦是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笑容。
再说溪草那边,在火车站和谢夫人别过后,溪草安排小汽车送陆承宣回陆公馆,自己则坐着黄包车往正隆祠戏楼过去。
梅凤官伤好后也没有急着重新登台,而是安排自己戏班中的小徒弟,一副要退居幕后的形容。溪草虽然觉得可惜,却也尊重他的想法,不过今日他特地通知溪草,今晚会重新上台表演,因为要帮赵寅成招待一个外来的远客。
自上次利用赵寅成教训了龙砚秋,溪草和赵寅成便再无接触。听梅凤官要帮他招待客人,吃味的同时还有些警惕。
“赵寅成的制药厂搞砸后,这段日子似乎都很少呆在雍州城,难不成他又想把那祸国殃民的药厂开到别处?”
“这你就冤枉阿成了。”
出乎溪草的意料,梅凤官竟主动帮赵寅成说好话。
“他最近不过是重新做回了之前的买卖。制药厂的事,我后面和他对峙,他表示也是被那个日本人蒙蔽,身为华夏人,怎么能做对不起民族的事,阿成已经拒绝了和日本人的所有合作。”
话中的欣慰深深刺痛了溪草。
“倒斗盗墓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反正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