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扁着嘴,低头抹眼泪不说话,陆铮就代答道。
“是姆妈来给爷爷贺寿,又不敢进门,就在外头把贺礼塞给阿铭,代为转交,阿铭,还不替姆妈把礼物交给爷爷?”
陆铭很听他哥哥的话,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小的木雕来递给陆太爷。
“姆妈亲手雕的,说要给爷爷。”
陆太爷低头看去,那是个卧鹿托葫芦造型的摆件,葫芦上还有个行书的寿字,取福禄寿之意,木头只是不怎么值钱的黄杨木,雕工也很普通,但看得出十分用心。
陆太爷沉吟不语。
他不是瞎子,严曼青代夫受过,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可陆承宗始终才是亲儿子,只得假装不知道,成全大儿媳妇这份苦心。
“她自请迁居别馆,又不是不认这个媳妇了,既然来贺寿,为什么不叫进来,阿铭,跟你大哥一起把你姆妈叫进来,吃了晚饭再回去。”
陆铭喜出望外,也不嘟着嘴了,从陆太爷怀里挣下来,牵着陆铮的手就往外奔。
杜文佩愤愤不平地和溪草咬耳朵。
“哼!一个破玩意,就能抵消大房做的丑事吗?从前可不见太爷对四爷这么宽容!”
溪草无所谓地耸耸肩。
“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