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砚秋目含讽刺,打断道。
“陆太太,我们都被陆云卿害得这么惨,难道不该同仇敌忾吗?你也想回陆家吧?”
严曼青想起阮姨太从前在她面前,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如今这条狗,却骑在了她的头上,这愤怒就平息不了。
她往椅子里一坐,目光也锋利起来。
“陆云卿很狡猾,我此前几次在她手上,都没讨到好处,你又有什么办法?”
龙砚秋笑了一下。
“办法是有的,听说陆太爷的寿辰快到了,我有些不错的想法,只是……还得依靠陆太太才能实现。不仅能除掉陆云卿,还能顺便让阮姨娘翻不了身,到时候陆家没了管事的女人,您自然也能顺理成章地回去了,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呀!”
龙砚秋走出陆家别苑,用大斗篷罩住半张脸,叫了一辆黄包车,往巷子里绕路走,她以为没有人发现,却不知,自那件事后,溪草一直暗中派人盯着她,她去见严曼青这件事,很快溪草就知道了。
玉兰不解地问。
“小姐怎么猜到,那个龙砚秋安分不了几日?”
溪草用银叉子切下一点奶酪蛋糕,送进嘴里。
“我把龙砚秋的事透露给赵寅成,显然就是要借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