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只笑着摇摇头。
“不,他也是出于自保,因为那天拆白党收到的消息是为了取他的性命。”
“性命?怎么可能!”
傅夫人否认,傅家生意做得再大,但也只是寻常商贾;固然反感侄女的行为,却还不至于糊涂到做出犯法之事。
“我明明只让人把他敲晕了丢到渡轮上,给他一点教训!”
“你是没有,却有人借着你的名义做了这件事。”
傅夫人抬眸。
“是谁?”
“龙砚秋。”
看她不信,溪草逐把自己和谢洛白调查始末和她说了一遍。
原来当溪草祭出傅夫人的名字,谢洛白也不相信。
“二姨一家良民,做生意制假贩假都不愿意,更别说杀人取命这等事,大抵是梅凤官的哪个仇家随便编排出来,故意让人误会。”
“到底是不是误会,我会查!”
“你要怎么查?又去求杜九?”谢洛白笑。
感受到他话中的轻视,溪草泄气。来了雍州大半年,她只得陆家一家商号,那些华兴社势力却是使不动的,除了请求杜九帮忙,还能找谁。
“难不成二爷想出手?”
故意忽略小姑娘话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