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但我不会这样做,至少现在不会这样做!身为军人,保家卫国,若非情非得已,我的子弹决不会射入同胞的心脏。”
这般坦荡光明,让溪草有些心生愧疚。对于华夏,谢洛白和自己一般,有着对故土的眷念和热爱,自己尚且只停留在继承阿玛的遗志上,谢洛白已身体力行,比如昨天追回国宝佛首……
溪草正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谢洛白太苛刻了,哪知谢洛白的下一句,又把她的全部幻想打破。
“但他若再这样来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就不能保证了。”
“他哪里挑拨了!”
溪草抬高声音。
“我问你,你选昨天下午去取佛头,只是巧合吗?”
“自然不是巧合。”谢洛白眉目森冷。
“不过溪草,不知我的巧合和你的巧合是否是同一个意思,莫非你昨天不愿意和我出去,是为了和梅凤官约会?然后他不幸遇上了刺杀,你便把这件事算到了我的头上?”
他冷冷一哼。
“赵寅成背景不干净,姓梅的和他交往甚密,怎可能不是仇家来寻仇?如果是我动的手,他还会有机会来找你告状?”
谢洛白似想到什么,忽然俯下身子往溪草怀中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