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可又听最近传言云卿小姐是谢家定下的媳妇,到底忍住了,现在想想,也不知做得对不对……”
梅凤官如寒冬腊月,突地被浇了一盆冰水,浑身发冷。
他敷衍地对杜九公抬了抬袖子,大步流星出了杜府,上了自己的车,命司机赶往光明路。却不知就在他打杜府出来的时候,蹲在墙跟底下打扑克的几个男人,扔下牌,驱车跟在了他的身后。
转眼黄昏,丹霞漫天,绯红浅紫,似泼开了颜料,染透层层云絮。
天擦黑的时候,谢洛白才把车开进一处僻静街道,从车子里翻出几样东西来。
溪草这才发现谢洛白今天穿的不是传统的长衫,而是西式打扮,长裤衬衫都是黑色,显然是为了便于隐蔽。
谢洛白卸下手枪,换上短刀插@在小腿处的软鞘里,又在袖口处装了小巧的暗箭,俨然是民间下九流的拆白党惯用招数。
似乎察觉溪草震惊地望着他,谢洛白解释道。
“枪声动静太大,不合适。”
溪草不确信地将他望着。
“堂堂司令,这身打扮……难不成是打算去偷鸡摸狗?”
谢洛白笑而不答,又摸出一张面具,一张纯白的脸,只双眼处是镂空的,看上去极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