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伯母的名字。你为何要把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呢?”
严曼青眸光晦暗,她抬起头,落在溪草身上的眼神,写满了怨毒。
“你一个小辈,父亲和熊老夫人都没有发话,有什么资格询问?”
她越是气恼,溪草的神情越是淡然。
关于原因,就算严曼青不说,溪草也能猜出大概。陆太爷废了陆承宗的龙头地位,势必会影响到陆铮的前程。就算丈夫对自己无情无义,可严曼青疼爱儿子,便是拼了老命也会保住儿子的未来。
她这一招弃车保帅,不得不说也是绝处求生,保全了大房根本利益。就不知陆承宗会不会领情呢?
“我是没有资格,却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那一盆来路不明的素冠荷鼎,因为查不出来路,大堂哥都不好草率结案;如若只凭大伯母的一面之词,就给大伯母定罪,这显然对大伯母有失公平。”
一番话,表面上是帮严曼青开脱,可听得“素冠荷鼎”四个字,陆承宗夫妇脸色骤然变幻。
严曼青磨着牙齿,声音中竟透着一丝恐惧。
“我说了是我就是我,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她话音刚落,陆承宗已重重一叹。
“既然事情已然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