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逼得跳河,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用了金蝉脱壳的法子,我没想到因为我,家父家母竟然忌恨了你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
陆承宣平白遭受冤屈,背了那么多年黑锅,心中如何可能一点郁愤都没有,但他本性善良,又听见昔日好友声泪俱下的哭诉,始终还是心软。
“昨日种种譬如死,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就揭过不提也罢!人回来……就好。”
他这样大度,熊夫人更加羞愧难当。
“我们熊家人,真是没脸见承宣。”
说着,她颤巍巍就要向陆承宣下跪,被陆太爷及时搀住。
“弟妹,快不可如此!”
溪草站在旁侧,冷眼瞧着,突然发问道。
“不对呀!熊叔叔,若是您还好端端的,那当年车里被烧成焦炭的尸体又是谁呢?何况当初在那荒山之中,我爸爸为了求救尚且走了大半夜,您赶着逃亡,又在山里走了几天呢?”
熊平昌抬头,与她笑盈盈的目光相触,不禁打了个寒颤。
其实谢洛白在南洋的人手,不仅抓了熊平昌夫妻,还将他们的女儿和女婿扣押起来。
人都自私,熊平昌当年逃跑,丝毫不考虑挚友的处境,谁又能保证他会为那点愧疚,死心塌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