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还未点头,冯玉莲却握住了溪草的手。
“云卿,等等!”
溪草皱眉。
“二伯母还在等什么?”
冯玉莲的神色闪躲。
“那花圃的主人,你大可去查,可是大房那边……就算了,只不过是一盆花,知道是有人装神弄鬼,我就安心了,我不想和她撕破脸。”
闻言,别苑的佣人们都很不服气。
“太太,这些年大太太表面和善,其实一直打压排挤咱们,您难道忘了十字架了?太爷一定会为您做主!咱们不用怕她!”
“闭嘴!”
一向平静淡漠的冯玉莲难得动了怒,别说是别苑的下人,就连溪草也倍感意外。
严曼青送来的另外一样东西到底是什么?让冯玉莲像是被捏住了死穴般,不敢还击?带着这个疑问,她辞别冯玉莲离开了别苑。
“既然二伯母不想追究,那云卿自然也不敢越俎代庖,不过云卿奉劝二伯母一句,此次事败,大房那边只会变本加厉斩草除根,云卿期待二伯母回心转意那天。”
她走后许久,冯玉莲才转身回到卧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信封。
上次严曼青命人送来的,是陆承宪的手书,而这一次,信封里却是一张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