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冤枉无比委屈。
“我哪里认识!像我们这种穷苦人,能多挣一点是一点,有人出钱让我拉车的时候,顺路给陆二太太送盆花,谁都只会以为是友人才这么做,我可没存过害二太太的意思,你们怎么能无缘无故绑人?”
玉兰一脚踩在这人胸口,鞋跟嵌入对方肉里,他顿时痛叫一声。
“我是良民,你们帮派也不能胡乱拷打人吧!我要去告公会!”
溪草冷笑。
“据我所知,雍州的人力车,一般都是夜里一点收工,早上六点上工,半夜四点,你说你是顺道接活?你不说是吗?玉兰,去找个火盆过来。”
冯玉莲背脊发凉,连忙问道。“云卿,你要火盆做什么?”
溪草只道“撬开说谎的嘴巴,总要上点手段。”
别苑的人都很服气她,很快便麻利地带玉兰从厨房端来一个火盆,里头的炭块块烧得通红。
“把他的鞋袜脱了,我要烫烂这双脚,看他今后还怎么跑这顺路的活?”
那车夫一听,吓得面无人色,冯玉莲也惊诧地看着溪草,似乎没有想到她小小年纪,行事如此狠毒,她正待阻止,玉兰却已动作迅速地扯掉了车夫的鞋袜,捉着他的脚踝向燃烧的火盆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