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猎物无处可遁的野兽,舔着舌头,好以整暇地欣赏猎物徒劳无功的挣扎。
“我说你是,你就是!”
谢洛白牵了牵嘴角。
“何况今天我曾给过你机会,这件礼物是你心甘情愿收下的。不是吗,溪草?”
卑鄙,和他的祖父老喀尔喀亲王一样无耻!
“你们博尔济吉特氏都喜欢强娶强嫁吗?”
知道她提起沈督军和谢信芳过往,谢洛白的眸光一瞬紧缩。溪草还巴望他能良心发现,不想谢洛白却猛然聚力把溪草拉入怀中,收臂把她的身子紧紧地箍住,目光变得危险。
“是,你说对了,对于喜欢的女人,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就喜欢强人所难!”
说完不由分说扣上了她的后脑勺,那火热的唇就压了上去。
“唔……”
溪草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得手。哪知这个狡猾的家伙竟移手到她胸上一捏,溪草吃痛,张口痛呼的当口,他的舌便趁虚而入。
唇齿交缠,没有半分缠绵,唯有谢洛白霸道的侵蚀和占有;溪草那些反抗的小伎俩,都在二人数次的交锋中,被他轻松瓦解,化为乌有。
很快,溪草唯有乖乖承受,似一只在猛兽爪下无处可逃兔子,吃力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