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发行电影,借明星之口感染他人;要么开电台,通过声波传播;要么便是发行报刊杂志,用笔杆子说话。
前面两样,都需要钱财和人脉,唯独最后一项门槛稍低。溪草瞬时想得出神,以至于在法庭门口杜文佩和她道别都有些心不在焉。
傅钧言送她回陆公馆的路上,溪草忍不住发问。
“傅少,如果要创办一份报纸,需要准备些什么?”
傅钧言随口道。
“办公场所,记者主笔……其实需要的并不多,内容排版出来,送去印刷厂印刷,印好了再拿去卖就行。难度并不大,关键就有没有人买。这些年,华夏发行的报刊能维持不倒的,除了有各地政府背景的时事报刊,更多的还是炒作八卦秘辛的花边小报。怎么突然问这个?”
溪草托腮。
“我在想,自己创办一份报纸的可行性有多大。”
傅钧言握方向盘的手一顿。
“你要办报纸,好好的,怎么想到这个?”
“不够是有感而发。”
溪草换了个坐姿。
“无论是数月前扳倒陆荣坤,还是前番熊家织纺受害者维权,再是这次杜家的码头血案,之所以达到这般效果,舆论造势功不可没。我在想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