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爬到了小汽车顶上,脂粉不施的面上满是寒霜。
“诸位既为王二一家的真相前来,怎能不分青红皂白聚众闹事。这里是法庭,相信一会的审判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人认出了溪草。
“什么交代!你和杜家是一伙的!在法庭外持枪行凶!狼狈为奸!”
“是啊,上次还说要赔偿熊氏织纺问题棉被的受害者,可这些天过去了,我们受伤的人还在医院里躺着,你的承诺呢?现在又和杜家这件事搅合,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还有江南傅氏,说什么良心企业,都是骗子!”
溪草不料竟又牵扯出熊氏织纺的问题,她盯着最先起哄的那个人。
“一码事归一码事,再说关于熊家织纺的被芯,前些天不是已经公开登报致歉了吗?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溪草发现,她说完这句话,现场霎时陷入了短暂的宁静。她环顾四周,除了一些真心为王二一家打抱不平的普通民众,似乎还混杂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那山东绸的样式,和王二生前穿戴还有些肖似。
“总之,这件事要好好审,若是徇私枉法,我们不会就这样算了!”
溪草正要回答,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沉缓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