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时,谢洛白把她按在墙上,那时她下唇似有痛感,应该是被谢洛白咬破的,只是这么一点痛,因呼吸不畅被忽略了。
她心中又紧张又羞愧,生怕被梅凤官瞧出端倪,推开他别过身去。
“不过就是吃早饭的时候,不小心咬破的,你快别动手动脚的,这是陆公馆,当心被人看见!”
梅凤官觉得她怒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言,毕竟这里确实不是卿卿我我的地方。
溪草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想起一件要事,转过身来。
“对了,我想知道,赵寅成最近有没有来往特别密切的外国朋友?”
梅凤官有点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你问这个想干什么?”
溪草觉得既然已经和梅凤官到了这个地步,凡事也没有必要瞒着他,便把赵寅成拿下熊家织坊准备办药厂的事说了。
“如今列强对华夏虎视眈眈,我担心他勾结洋人,会做出对整个华夏民族不利的事,他那么信任你,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梅凤官秀眉深锁,沉默半晌,才握住她的手,柔声劝道。
“溪草,如今国家局势动荡,处境风雨飘摇,民族大义的事,自有爱国人士愿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你和陆家周旋周旋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