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赵先生,不知道老夫人什么时候和赵先生签合同?”
熊老夫人郑重道。
“所以才请两位帮忙见证。我毕竟年岁大了,对新式合同一知半解。云卿小姐是陆太爷的孙女,傅少亦是古道热肠,老婆子很放心,不知二位能否帮我这个忙。”
溪草抬起头,正好与赵寅成狠戾的视线相对,他摘下礼帽,露出了梳得光亮的背头,勾唇的弧度下是森森白牙。
“听说陆小姐和傅少也在争取织纺厂的经营权,让他们作见证,恐怕一时半会二位还有些接受不了。赵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熊老夫人暂避,我有几句话想对两位说。”
熊老夫人点头。
“我去给几位准备茶果点心。”
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赵寅成面上的笑尽数收敛,他翘着腿坐在椅上,随手点了一根雪茄。
“陆小姐,败北滋味如何?”
他盯着溪草,吞云吐雾间喉中发出一声笑。
“至于我的方式,你也不用费心去查。不妨告诉二位,我不过是找了几个人杀鸡儆猴,让他们集体放弃闹事维权。那些人果真不经吓,一下就屈服了。对待这些蝼蚁,何须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浪费时间和他们周旋讲道理。很多时候,以暴制暴才是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