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默,直到冯玉莲推开房门走进来。
“云卿,陆太爷一会会来医院。”她看了看傅钧言,面有为难,傅钧言是聪明人,当下也明白陆家人前来定然会牵扯到家事,他一个外人始终不便,逐向二人告辞。
傅钧言走后,发现溪草情绪一直低落,冯玉莲勉强扯出一个笑。
“伯母在你这个年纪,傻得天真,一心只想着嫁人生子;若当时有你一半的主意,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了。”
溪草想起自己和傅钧言的猜测,宽慰她。
“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当年追随二伯父的人干的?虽然手段残忍,可不管怎样,也算解除了二伯母的困境,您不要想太多。”
冯玉莲显然没有这样好糊弄,忧心忡忡道。
“你二伯都没了七年了,如果他真的效忠承宪,怎么之前一直不出现,反而是现在以这种方式暴露,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溪草也不知应该怎么言说,刚好护士前来,通知她去检查,冯玉莲忙侧过身,让护士扶着溪草坐在轮椅上。一个小时后,溪草的检查刚刚结束,陆太爷也到了。
一行人回到病房,发现除了陆太爷之外,严曼青母子也在其中。几人面色皆是凝重,显然这件事对陆家核心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