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谢信周用飞机送龙砚秋和红绣过来雍州才引起轰动。
南洋距雍州足有万里,乘坐渡轮到达,过去也要一个半月的光景,不想只一个月就有了消息。
看出溪草的疑惑,傅钧言笑道。
“若等我们安排人到达南洋,再着手找人,待人押回雍州,最快也要大半年光景。之所以时间缩短,是因为刚得知老蔡头金城银行的户头,谢二就联络了自己在南洋的人脉,同时派人过去。按照昨天电报的消息,只等我们的人上岸,便能把熊平昌抓住。”
溪草的笑僵在了脸上。
“二爷的……人脉,是指之前德意志留学时认识的人吗?”
傅钧言完全没有注意到溪草面色的异常,兴高采烈道。
“这可不止。谢二的祖上是燕京府旧王公,而蓉城谢氏在江南也很有势力。前朝没了,这些年华夏人旅居海外的人渐多,比起大洋彼岸的欧美英吉利,南洋诸国都是黄种人面孔,是华夏移居首选,都不用仔细打听,随意一问皆有姻亲。虽说两地距离路遥水长,可将来的事谁知道呢?以谢二如今的实力,任谁都愿意卖他一个面子。”
傅钧言的话,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溪草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