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莲好半天没有作声,溪草又补充了一句。
“另外,二伯母或许需要换一个地方,现在香芹生死未卜,别苑千万不能再住了。”
冯玉莲何尝不明白其间弯绕。她是陆承宪的遗孀,对方又以其大做文章,请陆太爷出面主持大局再合适不过。
她静默了半晌,终于道。
“我去给太爷打电话。”
溪草点头,“二伯母若是觉得不方便,可以向爷爷请求回冯府暂住,我想爷爷不会反对。”
先前冯五私收了安德烈的彩礼,陆太爷大怒,以他的脾性,定不会愿意二儿媳和冯五牵扯;可陆府当下为大房一家居住,冯玉莲一个孀寡之人过去实在不便;溪草父女的陆公馆,府上又没个当家太太。
思来想去,也只有冯府最为合适。
冯玉莲感激地朝溪草颔首,溪草担忧她的安全,又让玉兰带几个陆府保镖跟其左右,看几人关上房门走远,溪草这才对傅钧言道。
“傅少,你觉得这件事会是谁干的?”
傅钧言眉毛紧拧。
“显然是不希望冯玉莲改嫁的人。他故意以陆府二爷的名义送来这盆兰花,会不会是陆承宪的追随者?”
话音刚落,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