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陆家别苑混沌度日,以为与世无争就能消停安稳,不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还不如似你一般,一开始便心如明镜,掌握主动。”
冯玉莲笑叹,虽然自己与溪草相差了二十余岁,可不知怎的,冯玉莲却压根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孩子。
“就拿白天这件事来说,其他人也罢了,我只是不明白,怎么叶媚卿也要害我。”
冯玉莲眸中透着怅惘,溪草知道她已是猜到安德烈、理查德以及严曼青几人的圈绕,所谓的“不明白”,还是那句被朋友背叛的寒心吧。
溪草牵了牵嘴角。
“所谓无利不图,通过这件事认清一个人,其实也是幸事。”
冯玉莲叹了一声。
“也只能这样想了。不过我冯玉莲本本分分一辈子,却遭受这等耻辱,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明白,证实我的清白。”
溪草不料冯玉莲是这等钻牛角尖的人。
方才陆钦走之前还和她小声道陆太爷已经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冯玉莲也会继续留在陆府。不过溪草也理解冯玉莲的心情,即便对方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伤害已经造成,让人窝窝囊囊承受消化,脾性高傲的冯玉莲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不知二伯母想从哪里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