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她自己,她是绝不肯改嫁的,所以才擅自收了聘礼,她要想回绝,也总得顾虑到我这当爹的面子……但这件事,玉莲不知道的。”
“是吗?”
陆太爷冷笑着看向旁边垂首而立的女佣人。
“香芹,你把话对我说的话,重复一遍给五爷听!”
这女佣约莫四十多岁,衣着简朴,慈眉善目的看上去很老实,她垂着头,小声地道。
“是、是,我们二太太这几年,想老爷和少爷想得煎熬,后来信了天主教,念圣经,做祷告,心境才好起来。二太太很虔诚,几乎隔上三五天,就要到信义路的天主教堂去做弥撒,周末还要做礼拜,一来二去的,就在教会认识了安德烈先生,那位先生常常开导我们太太,还劝她一起加入了精神互助会。”
冯五爷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什么精神互助会?”
香芹就道。
“就是三五个人关起门来,把平时人前不便说的话,拿出来相互诉苦……”
冯五爷心中咯噔一下,陆太爷是很古板老派的人,这种事在他看来,就很有些不堪,果然陆太爷面色十分难看。
溪草正犹豫是否要帮那位陌生的二伯母说话,陆钦就先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