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溪草只得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却有点僵硬。
兵工厂背后有排平房,挂着诊疗室的门牌,谢洛白从里头走出来,藏蓝的军装下的身姿,高大挺拔,一股森严的威压感笼罩在他周遭,与平时气场似乎有所不同,那种冷峻与严酷,更接近他们第一次在燕京见面时。
“军医已经准备好手术,你先把人送进去。”
何湛领命,快步将孩子抱进诊疗室。
谢洛白于是转身走向溪草。
不知为何,溪草突然有点紧张,本能地后退一步,解释道。
“二爷,这孩子是……”
“码头上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给你提供一条新思路如何?”
溪草表情有点疑惑,谢洛白向前走去,她连忙快步跟上。
“在沈家寿宴上,你那堂哥陆铮可和叶媚卿搭上了话。”
溪草只知道陆铮和龙砚秋有过接触,却还不清楚和叶媚卿也有,她脱口道。
“叶媚卿是法国领事理查德的情妇,陆铮虽然放荡,这点分寸还不至于没有。”
谢洛白勾唇,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男人找女人说话,难不成都是为了那档子事不成?溪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