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人揍那些凑热闹的,爷爷又不允许,说这件事闹得越大,对我们家越没好处。”
溪草沉默片刻,道。
“恐怕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果然如她所说,第二天新任警备厅长亲自上杜府逮捕赵翔了。
“九公,别怪兄弟不给面子,但这案子性质恶劣,民众呼声很高,我们警备厅压力实在是大,对不住了。”
杜九公没说话,冷冷地目送警察将赵翔带走。
事发之后,溪草第一时间赶往杜府,杜九坐在摇椅里,按了按眉心。
“文佩的父母去得早,我身边没有个可靠人,只有阿翔,既是我徒弟,又算我的义子,这些年杜家产业大多都是他在打理。这些人,是想断我杜九的臂膀,文佩是蜜罐里泡大的实心孩子,这些事指望不上她。”
溪草就懂了,她斩钉截铁地道。
“九公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杜家被搞跨。”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