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着了她的道,可惜他现在是爬不起来了,不然怎么也要让他先报仇,才得劲。”
说着,一个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解开皮带,刚握住溪草的裙子准备往上掀,手上突然猛地一痛,捂住手跳起来。
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刺入一件暗器,那人骂咧着拔下来,竟是一枚菱角锐利的梅花袖扣,乌金的梅花沾了血,格外妖艳。
赵寅成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不由皱眉往巷子口看去。
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暗绿色的长袍随风抖动,上头绣的黑蝴蝶似乎也要跟着翩跹飞舞起来。
那双漂亮的凤目,此时好似淬了一层冰,冻得人浑身发冷。
“凤爷……”
那人急忙从溪草身上爬起来,紧张地看向赵寅成。
梅凤官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溪草,她茶青色的衣裙在土地上滚来蹭去,已经又皱又脏,雪白的手臂和脸蛋多处擦破,发髻也散乱不堪,被赵寅成撤掉的几缕青丝,散落在梅凤官衣襟上。
他心中猛地一紧,几乎不能呼吸。
他原以为这些年看惯了人间疾苦,世态炎凉,早已麻木,但没想到看到溪草受了伤害,心中竟会是如此的痛苦,简直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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