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他们的诉求便是一笔数额可观的补偿,又不是游行的爱国学生,为了正义被抓进牢里去吃苦,还一分钱拿不到,这些普通的小市民是没这种觉悟的。
”大家放心吧!你们要是信不过陆家,我江南傅氏也可以出来为熊家作保,傅氏糖厂你们都听说过吧?我傅少爷说的话你们可以信!“
傅家在南方种甘蔗,是产糖的大户,雍州城有一半人吃的都是傅家产的糖,所以对于傅家,他们还是比较认同的,干脆就住了手。
“半个月,我们只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事还是没个交代,对不起,多少钱我们都要讨回这个公道!”
闹事的人通通散了,溪草却走到傅钧言身边,悄悄道。
“傅少,你得派人跟住那个穿山东绸的,我注意到,方才就是他在煽动众怒,他背后一定有人!”
溪草和傅钧言、赵寅成三人,一起将精疲力竭的熊夫人送回熊家。
赵寅成对熊夫人道。
“夫人放心,拍照的人我已经处理了,报社那边,再打点一下,这件事暂时不会闹出来。”
熊夫人点头。
“多谢你了,赵先生。”
她又看向傅钧言,目光中带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