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真是周到。
“爸爸,我知道了。”
昨天的晚宴没吃成,溪草早就肚子饿了,坐下来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蟹黄包子才算饱了。
父女两正说说笑笑,傅均言竟然来了。
“是均言吗?当真是稀客呀!听说你最近在和英国人谈织布机的事?”
比起喜怒无常的谢洛白,陆承宣对傅均言更加亲近。
“是的,三姨父,您的眼睛好点了没有?”
傅钧言的脸色不太好看,溪草就知道他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才寒暄了两句,他就匆匆直切主题了。
“熊家的纺织厂出事了,情况有点严重。”
溪草立刻放下筷子。
“怎么了?”
傅钧言神色严峻。
“熊家织坊虽然土布卖得不好,但老方法弹的棉花松软,棉被还是卖得很不错,可是近来在熊家织业买过棉被的人都说,他家的棉被盖了以后,皮肤发痒,身上起红疹子。一定是棉花有问题!还有人听说,熊家从医院低价收死人的衣裳棉被,用来弹新棉絮,这样成本低,而死人身上带细菌,所以盖了才会发痒。”
溪草大感意外,连和熊家交恶的陆承宣也摇头表示不信。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