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双亲去蓉城谢府提亲。只是没有想到,祖母为了私心,把原先许诺给我母亲的正福晋之位,指给了苏完瓜尔佳的小姐,这件事瞒得很深,亲王府对两家都以正福晋之礼下聘,直到婚期将近,外祖一家才知道原来谢氏大小姐竟莫名成为了侧福晋。”
说到这里,谢洛白的语气无意识中加重!
“堂堂谢氏女儿,怎能甘为人妾?外祖父当即上京,欲和喀尔喀亲王府解除婚约,不想老亲王占着和睿仁帝的情分,请动圣上出面调停,下了御赐婚书,逼迫谢氏生生受了这个奇耻大辱!”
想起母亲遭受的屈辱,谢洛白脊背紧绷,额上青筋鼓起。
“第二年正侧福晋同时进门,为了给正福晋让轿,母亲出嫁得无声无息,而在这件事上亲王府到底理亏,逐也没有声张。”
溪草恍然大悟,两家乃奉旨成婚,谁敢背地里嚼舌根,怪不得自己幼时从未听说;加之双方又刻意低调,也难怪梅凤官去蓉城打探一无所获。
后面的事情谢洛白都不用说,溪草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大好的姻缘,掺杂了欺骗,再结合谢夫人眼不容沙的性格,自是一日比一日差,最后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陆承宣所言的和离。
“……在我三岁时,老亲王过世,父亲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