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了。
况且沈、谢二府明显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不消想这其中的渊源定是复杂。
站在暗处的溪草也是惊诧不已。
那天从陆承宣口中得知了谢夫人的婚姻状况后,她便掐头去尾拜托梅凤官查询谢夫人的婚配对象。原本以为是极其容易的事,不想竟遇到了瓶颈。
“实在奇怪,按理说谢氏嫁女应该会大肆操办,可我让人下去查验,蓉城那边却只含糊打探到当年谢夫人确实嫁到了燕京,夫家名姓却毫无痕迹。这实在太过反常,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一样!”
刻意抹去?
溪草暗揣,难不成谢夫人的婚姻并未得到家族认同?
溪草自小在高门大户长大,知道某些坏了体统,无媒淫奔的贵族千金,事后娘家无奈承认,也是低调操办,羞于他说,倒和谢夫人的境遇异曲同工;可想起陆承宣说谢夫人和前夫是离了婚的,溪草又拿不准了。
谢夫人宁折勿弯的性子,注定她不会选择窝窝囊囊委曲求全;况且这等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沈督军之父既然为蒙古王公,如果谢夫人行端举止不妥,即便谢家人不提,夫家怎么可能放过她?
在溪草印象里,燕京旧式贵族中这些蒙古血统的亲王贝勒可都极不好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