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有些抱歉地看着溪草。
“不好意思啊,云卿,这些天看你忙出忙进的,爸爸却什么忙都帮不了……”
“怎么会呢。”
溪草握紧他的手。
“只要爸爸健健康康的就好!”
怕陆承宣担心,她只简略把收到督军府邀请以及在明月楼被沈督军高调认作义女的事和陆承宣简单说了一下。
“既然和表哥没有关系,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那么做。毕竟若想与华兴社合作,我想无论以哪种理由,爷爷都不会拒绝的。”
陆承宣从小对社团生意不感兴趣,却不代表他愚蠢迟钝,闻言拧紧了双眉,大力反握住溪草的手。
“这陆府就是一个漩涡,云卿,咱们离开雍州,去南洋或者欧洲,远离纷争和是非!”
意识到唯一的女儿不经意间卷入了权利纠葛,陆承宣就忧心不已。
“爸爸,躲不了了,这世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前你一直闲云野鹤,对任何人构不成威胁,不也遭遇无妄之灾?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吗,唯有自己强大,才能不为鱼肉!”
少女的话似一道惊雷震得陆承宣心神俱乱。
他没有说话,那天他醒来,听到溪草那番尖锐的言辞,还想试图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