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拒绝了;而上次陆荣坤被军政府关押,谢洛白打通关系,安排溪草与其见面,甚至后面她在监狱中自作主张击毙了那个背主的奴才,沈督军都没有追究。
以至于溪草还对二人的关系产生了联想,却苦于没有机会求证。
对,求证?!
溪草眸光一亮。
“只邀请了我?爸爸和陆府那边什么情况?”
“关于四爷,电话里对方只字未提;至于陆府那边,我就不知道了。要不小姐打电话去问问?”
溪草沉吟半晌,吩咐玉兰。
“让司机准备一下,一会送我去陆府。”
玉兰以为溪草是上楼换衣裳,可小半个时辰之后,溪草去而复返,竟还是穿着早上出门的那一套,不由讶异。
溪草在想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等钻进小汽车,还是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她去了陆承宣的房间,向他询问沈督军和谢洛白的关系,不想竟和想象中出入颇大。
“我和你姆妈结婚的时候,你大姨已经离婚了,不过那时候还叫和离。她带着儿子搬回了蓉城谢府,把你表哥的名字也改成了谢洛白。听说她的丈夫是燕京府一位蒙古王公公子,只是发生了这等事,两家也断了往来,信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