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上前一步,溪草宛若惊弓之鸟,只不住后退。
梅凤官轻而易举地控住了她,就在溪草浑身戒备,以为他又会继续什么不妥的行为时,他绕到她身后,不着痕迹地帮溪草系起肚兜的带子。
溪草一愣,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实在没有勇气再次面对梅凤官,她闭紧双眼。
“不要看……”
“我不看。”
梅凤官仔细把少女身上的衣裳掩好,动作规矩,没有半分逾越。
“对不起,润龄,刚刚是我唐突了。”
可任凭他如何补救,胸襟处的琉璃小扣已经被他粗暴扯掉。
“这样子,没法去见人了,我去找杜家小姐给你借一件衣服。”
“不——”
溪草涨红了脸,决绝中带着歇斯底里。
“如果你去借,我就去死!”
梅凤官一瞬敛了神色,表情肃然地可怕。
“润龄,我好不容易盼你安然回来,怎么能这样讲话?!”
溪草的泪就下来了。
这个表情太过陌生,而他的口吻好似父兄,可梅凤官是什么人,凭什么像阿玛一样教训她?溪草觉得委屈,又困惑这委屈来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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