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陶素茹会有笑脸,却发现她的表情一直很僵硬。
果然,陶素茹从手包里取出两根金条,放在桌上。
“我今天来,复诊只是顺便,其实,我主要是来还陆小姐金条的,您的钱,我不能收。”
溪草皱眉,有些不解。
“陶医生,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上次不是讨论过了吗?这算是我们陆家资助戒毒院的。”
陆承宣听说要办戒毒院,也很激动。
“办戒毒院是一件好事啊!您帮我戒了这害人的玩意,我们陆家更应该出一份力了,别说是出钱了,就是用得上我本人帮忙的地方,也是义不容辞的。”
陶素茹面无表情地道。
“陆先生,我们办戒毒院,是真正想为国家做点实事,而不是为了博名头,更不是为了某些政治目的,像这样的资助,我们再缺钱,也不会接受。”
这番话让陆承宣意外至极,溪草早已觉得不对,她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
“陶医生,是出了什么事,让您对我们陆家产生了什么误会吗?”
陶素茹睨着她,冷冷笑了笑。
“陆小姐,相信一个月前你在雍州皇后选举上说的那番话,并没有忘记吧?报纸上都登过的,还为谢大司令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