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您了,可是今日出殡的丧服,都是伯母命人准备的,连我这一套,也是燕姐送到我们公馆来的,我全程连您的一片衣角也没碰过,怎么在您的衣服上做手脚呢?”
严曼青咬牙切齿,她总不能说,是溪草偷偷和她互换了丧服,这种话,等于把自己陷害不成反被坑的丑事抖出来了。
她抓不到溪草的把柄!甚至连个反驳的理由都说不出口。
“我可没说是你,但我中暑在汽车里休息的时候,确实有个来送茶的熊家下人动过我的衣服!”
熊老夫人声音尖利起来。
“陆太太的意思,是我们熊家要害你了?我们熊家人是听了我这个老寡妇的唆使,往我丈夫棺材里放老鼠不成?”
严曼青从来没见过如此色厉内荏的熊夫人,一时哑然,陆铮忙帮母亲解释。
“老夫人误会了,我姆妈的意思是,恐怕有怨恨我们陆家的人,想要趁机挑拨咱们之间的关系,收买了下人,只要把那侍女交给我,一天之内,我绝对能让她供出幕后主使。”
溪草不失时机地道。
“是呢,堂哥还该拷问拷问这些鸿鹄寺的和尚,守了三天三夜的棺材,这些老鼠是怎么进去的?想必也有幕后主使吧!”
陆太爷眼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