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没有半个人搭理她,都各自做着手上的活计。
熊家的人也就罢了,陆家的人却也不听自己小姐使唤,就有点说不过去。
溪草就明白了,这是严蔓青给她出的第二道难题。
陆太爷让她跟着来操办熊仁训后事,一是想化解两家多年的仇怨,二来也是想检验一下,自己孙女的能力。
若是她弄得一塌糊涂,不止会让熊老夫人的恨再加一层,恐怕连陆太爷那边,也会大失所望,觉得她是个扶不上台面的,将来陆家的产业,也不会考虑分她一点半点。
陆家内宅现在由严蔓青把持,她的人又怎么会听溪草差遣,不止如此,恐怕还会暗地里使坏。
溪草又问了三遍,依旧没有搭理,她冷冷一笑,从扎竹马用的那堆竹子里折了一段,从佩戴梅徽的陆家下人里选了一个穿山东绸的,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对着他的脸,下狠手抽了三下。
那人的脸上顿时印上三道交错的红痕,他惊愕地捂着脸,浑身乱颤,有种还手的冲动,但溪草到底是陆家小姐,他可以暗中给她小鞋穿,却万万不能和她动手。
“即便是老爷太太,也不曾动手打过我,阿立在华兴社十五年,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我要找太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