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心中浮现无数猜测。
赵寅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警告道。
“不要妄图查探我的底细,否则在解决陆承宗之前,我会先弄死你。”
溪草冷哼一声,她不怀疑赵寅成的话,光顾庆园春的客人,从达官贵人到三教九流都有,看多了,就能发现每一种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而赵寅成身上的味道,是危险和冷酷,她猜想,这个人是穿行于黑暗,双手惯沾鲜血的那种。
她深深一叹。
自己和梅凤官的处境何其相似,她受制于谢洛白,梅凤官又何尝不是被赵寅成所困?
如果他们想离开牢笼去过新的生活,就必须解决掉这两个麻烦,赵寅成的示好,或许是个机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必须接近他、了解他,才能找到瓦解他的办法。
不过,她可不会轻易相信这个人。
“你的诚意,指的就是刚才那样的隔靴搔痒?抱歉,这可不足以取信于我。”
赵寅成眯了一下眼睛,冷冷地问。
“那你想怎么样?”
溪草道。
“如果真如你所说,你的目的是除掉陆大,那么接近熊六爷也是有预谋了,不会没在熊家安插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