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察觉出不对来,脸色比此前更加阴沉。
“云卿身上有痣,你是怎么知道的?”
溪草背过身扣扣子的身影不禁颤了一下,生怕谢洛白说出什么恬不知耻的话来。
好在谢洛白还不想在母亲面前扮演一个禽兽角色。
“姆妈忘了,云卿上次在正隆祠中枪,是我抱她去的医院,为了确保没有伤到要害,我在车上先帮她查了伤势,自然是知道的。”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如今是新社会了,很多妇女都开始到医院生产了,做手术的就是男医生,也没见谁抬出男女大妨来,谢夫人是新派的人,很自然地就接受了。
“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我差点都误会云卿了!真是太好了!”
谢洛白趁机道。
“姆妈下次,还是别请梅凤官过来了,上次他在正隆祠唱,云卿就受了枪伤,这次在咱们家里唱,云卿又受到此等诬陷,我看他和云卿八字不合,注定要相克,还是……避一避的好。”
溪草咬牙切齿,对谢洛白的睁眼说瞎话真是气恨又无奈。
谢夫人却笑了。
“好像还真是如此,那也罢了,这雍州又不止他一家唱戏的,只是奇了,你不是一向不信这些的么?怎么突然说起八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