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偷二爷的东西,只是……借用。”
“把我当枪使?你真是长能耐了。”
溪草做贼心虚,嗫嚅道。
“那二爷刚才为何不揭穿我,反而配合演这场戏?”
“你觉得是为什么?”
溪草不愿回答,她本能地逃避这个问题。
谢洛白逼近一步。
“我房里那个人是你吧,听张存芝说得绘声绘色,看来你叫得很欢嘛?”
溪草蓦然涨红了脸。
她在窑子里呆了这么多年,虽然从未接过客,但淫声浪语可是听了不少,要模仿一二还是不难的,虽然实际演练起来,还是令人羞愤难当,几次都差点露出破绽,但要骗一个未出阁的张存芝,绰绰有余了。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本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可谢洛白太聪明了,任何一个小细节都瞒不过他,而且他还偏爱抓住这种令她难堪的把柄,反复强调。
溪草弱弱地辩解。
“我、我就叫了一声。”
“怎么叫的?也叫给我听听?”
溪草登时就炸毛了。
“谢洛白,你别太过分了!”
谢洛白见好就收,放过了她。
“张存芝锁了门,那你是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