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馆不是左边么?”
溪草的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我姨妈前些天说头疼,我想过去看看她。”
关心长辈乃是人之常情,何况谢夫人对云卿小姐一向不错,赵翔不疑有他,二话不说就把她送到了谢宅。
溪草还在犹豫是否要进去,门口的护兵就认出了她,并热情地替她带路。
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再打退堂鼓已是没有可能,溪草也只得硬着头皮进了谢宅。
此时已是夜里十点半钟,谢夫人向来睡得早,但儿子病了,她便心慌起来,头天便翻来覆去没休息好,守着谢洛白吃了药,这才撑不住,早早去睡了。
桑姐见溪草来了,忙着要去卧房叫谢夫人,被她一把拦下。
”姨妈既已休息了,便不要惊动她了,我就是听言表哥说,二表哥病了……所以,顺道来瞧瞧他怎么样了?”
桑姐平日跟着谢夫人,谢夫人的心事没少对她说,她很知道谢夫人是巴望着侄女变儿媳的,登时也高兴起来。
“别看咱们家少爷当了司令,人前都是说一不二的,其实倔起来,还犯少爷脾气呢,这不,嫌今个儿厨房炖的竹荪鸡汤太油腻,不对胃口,愣是不肯喝,云卿小姐帮我去劝劝,若能哄他多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