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给旁人穿不得,那你们学校走出去的,如果行不端坐不直,给女校抹黑,岂非要以死谢罪?”
这句话可谓戳中了杜文佩的痛处,女校往久的不说,近来一个抽大烟被人当场捉奸的陆良婴,一个甘当陆铮情妇的苏青,都是圣玛丽女校的耻辱。
她倏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很大。
“双姨,你今天怎么处处针对我?”
唐双双上次忍了,不和一个小姑娘见识,不代表她就是个心胸豁达的主。在雍州的社交场上,谁人不客气地叫她一声“唐小姐”,便是督军府的老夫人也亲切地唤她“双双”,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能指着鼻子骂的。
只听她冷笑一声。
“你这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杜九叔没功夫教训你,今天我就代他老人家给你免费上一堂课。”
话音未落,唐府派来暗中保护唐双双的保镖们便不动声色地出现在她身后,众星捧月一般把她似女皇一样围在中间;而赵翔和杜府的人也不甘落后,傅钧言更是当先一步,把杜文佩像小公主一样护在怀中,唯恐她受到伤害。
双方对峙,似乎一场恶斗就要一触即发。
溪草头都大了。
“双双姐,文佩,都是自己人,别让旁人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