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淋个雨就病了?我不信!”
傅钧言叹气。
“谢二本来身体素质是不错的,只不过他近日从德国弄到一套新式武器,手下的专家竟没人会用,这厮因在德国呆过,自负得很,干脆自己没日没夜地研究,偷空还要去管你的事,一连几天没怎么睡,抵抗力就弱了,偏偏又跑去淋雨!就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他这么折腾,被姨妈骂了一顿,这厮不高兴了,把自己锁在房中,连大夫到了家中也拒绝诊治,最后熬了几个时辰,迫不过姨妈坚持,这才开门。这一下耽误了病情,约莫是要在床上躺一阵子了!”
溪草这才信了,只觉心惊又心虚。
她昨天鸵鸟心态躲起来不再关注谢洛白,昨天雨那么大,这个家伙到底在大雨中呆了多久?还回谢府把自己锁起来,和谢夫人置气,当自己是小孩子吗?
傅钧言观察着溪草的神色。
“昨天是你们在一起?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溪草如何好意思和旁人剖白与谢洛白之间的恩怨,只含糊应过。
“不过是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言表哥你就不要管了。”
傅钧言嘿嘿一笑,果然不再追问,只是大约是没有底气,溪草总觉得他这笑声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