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过来打我们的人。”
温若兰思想进步,也有一颗爱国的心,闻言非常愤怒。
“我从前真是糊涂到家了,竟然爱过这么个人!发这种国难财,宋卫民他死不足惜!”
溪草垂眸思考,半晌才道。
“放心,他和陆荣坤这次,不仅得死,还要受千夫所指,万人唾沫!而日本人,也得不到半颗药。”
当晚,溪草就坐车去了趟谢府,正巧有位贵妇太太也在,谢夫人非常开心。
“哎呀,正是三缺一,可巧我们云卿就来了!快来!挨着姨妈坐,我也沾沾年轻人的福气。”
溪草推让了一下,就在麻将桌边坐了。
“我不常打牌,手生,就当陪姨妈和各位太太凑个局。”
她对面那位贵妇就笑道。
“瞧陆小姐这话说的,上次你在正隆祠,可是赢了我们存芝不少钱呢!你这手功夫,没个十年五载,都练不出来。”
溪草抬头,那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五官深刻,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坯子,但上了年纪,就有点显老。
细长的手指上戴着一只火油钻戒,无意间瞥向溪草的目光有点凌厉。
这就是张达成的妻子,张存芝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