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过来。
“老爷,您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太太手里,怎么还和保皇党有关啊?”
陆荣坤咻地回头,目光可怕至极。
“这是你该问的吗?你也想被关起来?”
赵艳桃一缩头,咽了口唾沫,还是忍不住小声道。
“老爷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当然不该多嘴,可是老爷,即便是我也知道,保皇党和日本人有勾结,暗杀灭门这种事做得可不少,咱们在明处,得罪不起,要是您有什么事被太太知道了,可千万不能让她说出去啊……”
陆荣坤目光阴沉,没有说话,但赵艳桃的话,他却是听了进去。
溪草前脚刚回到陆公馆,卡尔医生就带着他的“助手”来问诊了,没了陆荣坤一家的监视,溪草甚至都不需要掩饰,直接在客厅接待了陶素茹。
“停了吗啡以后,我爸爸身体倒像结实了一些,肉也长了几两起来,只是神智还是不太清楚,近来又犯了几次瘾。”
陶素茹和她上楼,翻过陆承宣的眼皮看了看,又用听诊器为他测心跳和脉搏,低声在他耳边问。
“陆四爷,你要是听得清,就动一动左手。”
陆承宣的左手食指就艰难地抬起一些来。
陶素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