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身上穿来的洗干净晾在卧室的窗台上,还好是夏日,第二天天亮也就干了。
可是现在……
溪草望着手中的肚兜,想说服自己穿起来,但想起那条大狗丰富的唾液似乎还滴在了前襟,那心理建设便如何也无法继续下去。
挣扎许久,溪草终是洗了肚兜,穿上亵裤。
她换上从卧室取来的旗袍,这才发现这衣裳虽然袖长领高,可这腰身和曲线,竟是意外贴合,把自己的胸口勾勒得原形毕露。
那陌生的曲线,是她不熟悉的自己,让溪草没来由有些慌张。
这……这让她一会怎么下去见人?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