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得了?说起禽兽,我觉得陆铮可比他禽兽多了,甚至比谢二还禽兽,你怎么就看不见?”
爱情是盲目的,杜文佩也知道陆铮不是什么好人,但她宁可选择视而不见,于是赶紧把话题转移开。
两人都有不愿触及的难堪,就干脆心照不宣地撂开,专心画画。
在杜家吃过晚饭,杜九公又叫溪草陪他下象棋。
“这次没有别人,不用顾虑我的脸面,我想你拿出全部实力来!”
溪草点头,果然没有放水,两人厮杀半个钟头,溪草还是赢了。
“九公很强的,好几次我都冒汗了,所以只能算险胜。”
杜九公下得酣畅淋漓,输得心服口服,被溪草这么一赞,他更高兴,还想再下一局,赵翔回来了。
杜九公就丢下棋子,让他和溪草去客厅谈话。
“陆荣坤那个外室,原本是个窑姐,名叫艳桃,陆荣坤很迷恋她,就赎出来打算做姨太太,可惜被曹玉淳拦在家门口,当时艳桃已经有了身孕,陆荣坤怎么可能让她怀着自己的骨肉回窑子去?陆荣坤悄悄把她藏了起来,等她生下儿子,就在巡捕房附近买了个宅子给艳桃,前头的铺面装修成咖啡馆,艳桃很少在人前露面,咖啡厅的员工只知道老板娘是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