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花园里走走?”
两人漫步在树荫下的鹅卵石小道上,刚离开佣人们的视线,温若兰就止步,有几分激动地握住溪草的手。
“陆小姐,你的手腕我已经亲眼所见,不会再对你有所怀疑,所以那天晚上你说的合作,还做数吗?”
溪草嫣然。
“当然了。”
温若兰的大眼睛里,就有了光彩。
她急于摆脱宋卫民,回到心爱的丈夫孩子身边,在这孤立无援的雍州,只有陆云卿是她唯一的希望。
“那你需要我怎么做?何时才动手?”
溪草拍拍她的手背,笑道。
“温女士,不要急,忙中多有错,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做得很小心细致,才能一击必中,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
送走了温若兰,溪草又去了一趟杜府,给杜文佩上绘画课。
“最近我家出了很多事,你的绘画课也落下不少,今后我暂时可以清净一阵,好好教你画画。”
杜文佩早就从玉兰口中得知了婚宴的事,她惊诧地拉着溪草,摸她的脑门。
“你发烧了吧,昨晚那母女俩差点把你弄成了杀人犯!你怎么还有心思教我画画啊?”
杜九公的脸色也不好看,溪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