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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晚你就住在这里。”
溪草白了脸,谢洛白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不悦地解释。
“有单独的房间。”
溪草高悬的心这才放下,清白有了保障,她也不敢太触怒谢洛白,正想着怎么讨好他两句,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远处一个黑点朝着他们狂奔而来。
是刚才月宫饭店外那条狗!
一米多高的庞大体型,双耳直竖,尾巴低垂,一对凶横的眼在夜晚泛着光,活像头狼。
溪草本能地退到冬青树后。
当年老福晋生辰,喀尔喀亲王家的福晋前来贺寿,随她来的熊孩子,就带了条细犬,那狗和溪草在花园狭路相逢,一路追得她爬到树上,树不高,狗上不去,但它不断往上跳,把溪草的裙摆都撕咬得不成样子。
这件事,给五岁的溪草留下了阴影,至今一直讨厌狗,特别是凶恶的狗。
那狗激动地跑到谢洛白身边,围着他转来转去,回头发现躲在树后的溪草,更兴奋了,撒开腿就朝她狂奔过去,溪草尖叫一声,抱住树干就往上攀爬。
“走开!走开!”
偏偏这狗毫不收敛,反而站起来去扑树干。
“坐下!”
听到谢洛白的